北京天通苑小区里,一位头发稀疏、眼袋下垂、略显浮肿的老人独自徘徊。他身着大短裤和 T 恤衫,看似寻常,却又透着几分不同寻常。
此人正是已过古稀之年的相声演员牛群,看到有人拍摄他直接撇了一眼就走了,那个曾经熟悉的笑星如今变得如此陌生,令人禁不住慨叹命运的无常。
想当年,牛群在相声的舞台上可谓是风生水起,那是何等的意气风发!他才华横溢,毕业于军艺、中戏和北大,这等学历在相声界堪称凤毛麟角。
其相声作品更是脍炙人口,《小偷公司》《点子公司》等佳作,至今仍被不少相声爱好者津津乐道。
那时,他与冯巩这对黄金搭档,可谓是珠联璧合,默契无间,只要他们一登场,观众必定是笑声不断,掌声雷动。
郭德纲有句话说的好:“有的人天生就是干这个的”,当时,牛群的段子都能恰到好处地击中观众的心弦。冯巩在他身旁,也是相得益彰,两人的默契配合,成就了无数经典之作。
时过境迁,如今的冯巩已然贵为曲协主席,他的徒弟贾玲、潘斌龙等也在娱乐圈大放异彩,成为了赫赫有名的大明星。
而牛群呢?却几乎在大屏幕上销声匿迹,只能偶尔参加一些小型的商演,勉强度日。这人生的落差,着实令人唏嘘不已。
而说起牛群这一生,那真是充满了波折与坎坷,就像一部情节跌宕起伏的长篇小说。他遭受过两次重大打击。其一,便是他去蒙城任职副县长那段经历。
牛群满怀热情,想要在这个岗位上干出一番事业,为百姓谋福祉。可未曾想,最终却落得个为证清白裸捐全部身家的下场。
这一捐,不仅捐掉了自己的财富,也捐掉了原本恩爱的婚姻。他的妻子,或许是受不了这般折腾,一气之下选择了离婚,结束了这段长达二十多年的夫妻情分。
曾经与妻子的恩爱有加,那些温馨的画面,如今都已成为遥远的回忆。离婚后的牛群,独自面对生活的风风雨雨,形单影只。
如今的他,居住在北京昌平区的天通苑小区。这里没有奢华的装饰,没有宽敞的庭院,只有狭窄的道路和拥挤的人群。
他穿着廉价的衣服,手中握着那部老旧的老人机,眼神中不再有昔日的光芒,取而代之的是木然和疲惫。
这其二嘛,便是他师父常宝华收侯耀华为徒这档子事儿。侯耀华这一入门,就“霸占”了牛群大师兄的位置。这可把牛群气得够呛,他二话不说,愤然离开了侯耀华的拜师会场。
有人说,如今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一个被生活彻底打败的人。可我却觉得,这或许是命运对他的一次严酷考验。
他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方向,走错了几步棋,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应该被永远地打上失败的标签。
而且,放下他的这两大挫折,牛群的高光时刻那也是很多的,都说人生路上多贵人,牛群这一生也遇到了三位至关重要的贵人。
先说他的前妻刘肃。想当初,牛群在曲艺大家刘学智的家中拜师学艺,与刘肃相识相知,最终坠入爱河。这刘肃比牛群小了 8 岁,家境优越,父母皆是文艺界的名人。
而牛群的家庭条件则相对普通。但爱情的力量是无穷的,两人还是在 1982 年喜结连理,1985 年又迎来了爱情的结晶——儿子的诞生。
可后来,牛群去蒙城当县长,夫妻俩便开始了分居生活,最终在 2007 年分道扬镳,个中缘由,外人难以知晓。
再说说他的搭档冯巩,1988 年,牛群与冯巩相识,两人初次合作的《小偷公司》便一鸣惊人,广受好评。此后,他们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固定搭档,在相声的舞台上携手共进。
次年,牛群的母亲不幸离世,冯巩陪着牛群演出完毕,一同回天津处理后事,期间给予了牛群极大的支持和帮助。
料理完母亲的丧事,牛群感激涕零,竟给冯巩下跪磕头,直言:“我这辈子除了给父母磕头下跪,还有一人就是冯巩了。”可见两人情谊之深厚。
但后来,牛群多次“抛弃”冯巩,去尝试新的领域。先是下海经商,失败而归;后又去搞摄影,担任杂志主编,每一次都是满怀希望地离开,铩羽而归后又回来找冯巩。
此后,牛群也尝试过多种角色,做过演员,当过主持人,还担任过中国曲艺家协会《曲艺》杂志的执行主编。
2011 年,61 岁的牛群正式办理了退休手续,干部档案转到了中国曲协。为了生计,他不得不继续参加一些小型商演。
看着牛群这一路走来,起起落落,真叫人感慨万千。有人说他不安分,瞎折腾,好好的相声事业不珍惜;也有人佩服他的勇气,敢于不断挑战自我,追求新的人生价值。
咱就说,这人生啊,就像一场没有剧本的戏,谁也不知道下一幕会演啥。牛群这一辈子,折腾来折腾去,到底是值还是不值?
或许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。但无论如何,他曾经给我们带来的那些欢乐和精彩,是实实在在的,这一点谁也无法抹去。
人生就像一场棋局,每一步都充满了未知和变数。牛群或许在某个关键的时刻下错了一子,但这并不代表他全盘皆输。
或许在牛群自己的心中,并不觉得自己的现在有多么苦,只是咱们的虚妄揣测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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